暴雨砸在挡风玻璃上，像子弹扫射。林夏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发白，雨刮器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，和季临渊倒下时摩斯密码的节奏一模一样。
车载电台突然刺啦作响，传来沙沙声。她伸手去调频道，指尖碰到旋钮的瞬间，一段录音钻进耳膜：“生日是密码，但不是你的。”声音很轻，像手术刀划开皮肤的触感。
她猛地踩下刹车，轮胎在积水路面打滑。车头撞上路旁的广告牌，金属扭曲声中，她看到照片上女人的脸——苏婧。车牌尾号7821，和五年前监控里急诊室出来的那辆黑色轿车一模一样。
手机震动起来。匿名短信跳出来：“城郊别墅区A17，钥匙在花盆底下。”发送时间显示一分钟前。她盯着那个地址几秒，想起季临渊说过的话——“所有线索都会指向同一个答案。“
暴雨中的别墅像具腐烂的尸体。林夏踹开锈蚀的铁门，战术手电扫过墙面。蛛网在角落摇晃，潮湿空气里混着霉味和铁锈味。她蹲下身，指尖拂过地板缝隙，沾到暗红色痕迹。
“血。“她低声说，气味让她想起手术台边的味道。五年前消毒水盖不住的血腥气，现在又回来了。
书桌抽屉半开，相框倒扣在最上面。她抽出照片，背面用红笔写着一行字：“替身也要选得像点。“字迹歪斜，像是被人愤怒地划破纸面。
衣柜镜面蒙着灰，映出她后背的绷带。雨水还在顺着发梢往下滴，在地毯上晕开水洼。她摸到墙角那个暗格，手指停在锁扣上没动——季临渊教过她，“真线索总是藏在最显眼的地方。”
推开书房门时，木地板发出吱呀声。她绕到书桌后面，拉开最底层的抽屉。一个老旧U盘躺在牛皮纸袋里，外壳刻着“LX-001”。她记得自己医疗档案上的编号，也是这个。
电脑屏幕亮起时，闪电劈亮窗外的枯树。她输入密码：LX+19890721。进度条缓缓前进，文件夹名称跳出来：“清除计划”。
心跳突然加快。她点开最上方那个文档，标题栏显示五年前的日期。主使者名字被涂黑，但下方签名栏清清楚楚写着顾沉的笔迹。
楼下传来门锁转动声。她迅速关掉屏幕，将U盘塞进口袋。脚步声踩在楼梯上，节奏不紧不慢，像是故意让她听见。
衣柜门缝里，一双高跟鞋出现在视线中。黑色丝绒，沾着水渍。她认得这双鞋——三天前秦岚穿它走进顾沉办公室，出来时鞋跟还带着血迹。
“你以为你逃得掉？”秦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，“你只是另一枚棋子。”
林夏屏住呼吸。衣柜门被猛地拉开，枪口抵住她太阳穴。秦岚穿着湿透的衬衫，头发贴在脸上，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。
“你知道苏婧为什么选你吗？”她冷笑，“因为你连长相都复制得一模一样。”
枪管往里顶了顶。林夏感觉金属的凉意渗进皮肤，就像五年前那颗子弹穿过骨头的温度。
“你姐姐当年根本看不上顾沉。”她突然说，“她留下的日记里写着，‘他配不上我留给他的悔药’。”
秦岚瞳孔猛地收缩。就在这瞬间，林夏抓住她手腕往下压。枪声在密闭空间炸响，子弹擦过天花板。木屑簌簌落下，混着两人粗重的喘息。
林夏趁机翻身，将秦岚按在地毯上。她的指甲深深掐进对方脖子，看见她耳后那颗痣——和苏婧照片上的一模一样。
“你们是什么关系？”她咬牙问。
秦岚嘴角溢出血丝，忽然笑了：“你以为只有你是个复制品？”
林夏愣住的刹那，秦岚甩开她冲向书桌。她抓起那个牛皮本，翻开最新一页。泛黄的纸张上，字迹潦草：“她是我留给顾沉的最后悔药。”
窗外一道闪电劈下来，照亮本子上的幼年照片。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朝镜头笑，和现在的林夏几乎一模一样。
“你们对她做了什么？”她嘶声问。
秦岚将本子摔在地上，转身扑向窗户。她推开窗扇，暴雨立刻灌进来。远处警笛声由远及近，混着她最后一句话：“真相不在过去，在你心里。”
林夏扑过去时，只抓住半截丝巾。她看着秦岚消失在雨幕中，突然注意到画架后的白布在晃动。掀开布的一角，熟悉的疤痕图案露出来——第十三根肋骨下方三厘米，和她身上的一模一样。
手机再次震动。匿名短信跳出来：“别回头，跑。”
她转身时，季临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：“记得手术室里我说过什么吗？现在整个世界都在帮你跑了。”
暴雨仍在继续，别墅在身后逐渐沉入黑暗。远处警笛声越来越近，她握紧口袋里的U盘，想起牛皮本上那句未完的话：“……但这次，我想救的是你。”
林夏撞开别墅铁门时，战术手电扫到玄关镜面。玻璃映出她后背绷带轮廓，像只即将破茧的蝶。五年前消毒水盖不住的血腥气，此刻混着霉味从地板缝隙渗出来。
她蹲下身，指尖拂过暗红色痕迹。潮湿空气让她想起手术台边的味道。
“血。“
衣柜镜面蒙着灰，映出她被雨水打湿的鬓发。手机震动起来，匿名短信跳出来：“城郊别墅区A17，钥匙在花盆底下。“发送时间显示一分钟前。她盯着那个地址几秒，想起季临渊说过的话——“所有线索都会指向同一个答案。“
推开书房门时，木地板发出吱呀声。相框倒扣在半开的抽屉上，背面用红笔写着：“替身也要选得像点。“字迹歪斜，像是被人愤怒地划破纸面。
书桌最底层抽屉里躺着牛皮纸袋，里面是老旧U盘。外壳刻着“LX-001“，她记得自己医疗档案上的编号，也是这个。
电脑屏幕亮起时，闪电劈亮窗外枯树。输入密码：LX+19890721。进度条缓缓前进，文件夹名称跳出来：“清除计划“。
心跳突然加快。她点开最上方文档，标题栏显示五年前的日期。主使者名字被涂黑，但下方签名栏清清楚楚写着顾沉的笔迹。
楼下传来门锁转动声。她迅速关掉屏幕，将U盘塞进口袋。脚步声踩在楼梯上，节奏不紧不慢，像是故意让她听见。
衣柜门缝里，一双高跟鞋出现在视线中。黑色丝绒，沾着水渍。她认得这双鞋——三天前秦岚穿它走进顾沉办公室，出来时鞋跟还带着血迹。
“你以为你逃得掉？“秦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，“你只是另一枚棋子。“
林夏屏住呼吸。衣柜门被猛地拉开，枪口抵住她太阳穴。秦岚穿着湿透的衬衫，头发贴在脸上，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。
“你知道苏婧为什么选你吗？“她冷笑，“因为你连长相都复制得一模一样。“
枪管往里顶了顶。林夏感觉金属的凉意渗进皮肤，就像五年前那颗子弹穿过骨头的温度。
“你姐姐当年根本看不上顾沉。“她突然说，“她留下的日记里写着，'他配不上我留给他的悔药'。“
秦岚瞳孔猛地收缩。就在这瞬间，林夏抓住她手腕往下压。枪声在密闭空间炸响，子弹擦过天花板。木屑簌簌落下，混着两人粗重的喘息。
林夏趁机翻身，将秦岚按在地毯上。她的指甲掐进对方脖子，看见她耳后那颗痣——和苏婧照片上的一模一样。
“你们是什么关系？“
秦岚嘴角溢出血丝，忽然笑了：“你以为只有你是个复制品？“
林夏愣住的刹那，秦岚甩开她冲向书桌。她抓起那个牛皮本，翻开最新一页。泛黄纸张上，字迹潦草：“她是我留给顾沉的最后悔药。“
窗外一道闪电劈下来，照亮本子上的幼年照片。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朝镜头笑，和现在的林夏几乎一模一样。
“你们对她做了什么？“她嘶声问。
秦岚将本子摔在地上，转身扑向窗户。她推开窗扇，暴雨立刻灌进来。远处警笛声由远及近，混着她最后一句话：“真相不在过去，在你心里。“
林夏扑过去时，只抓住半截丝巾。她看着秦岚消失在雨幕中，突然注意到画架后的白布在晃动。掀开布的一角，熟悉的疤痕图案露出来——第十三根肋骨下方三厘米。
手机再次震动。匿名短信跳出来：“别回头，跑。“
她转身时，季临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：“记得手术室里我说过什么吗？现在整个世界都在帮你跑了。“
暴雨仍在继续，别墅在身后逐渐沉入黑暗。远处警笛声越来越近，她握紧口袋里的U盘，想起牛皮本上那句未完的话：“……但这次，我想救的是你。“
季临渊靠在车边，白大褂下摆滴着水。他抬手挡住她手电筒的光，“找到你想找的东西了？“
“你早就知道我是谁。“林夏攥紧U盘。
“你不是她。“他拉开车门，“但你比任何人都更接近真相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