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2章娇纵的孟吟浅(1 / 1)

过去的孟吟浅应下后,便去找问花楼的老鸨了。

孟吟浅坐在椅子上,听着不远处伏颜被伏约揍了后的哀嚎声,失笑着摇摇头。

这种与熟人见面不识的感觉当真奇妙。

一阵空气掠过,吹淡了周身的脂粉气。

刚刚空了的位置又坐上了一个人。

“谁?”孟吟浅问。

来人沉默不语,压迫感却十分重。

孟吟浅虽然看不见,却也能感觉到他的注意力一直在自己身上。

等不到人开口,孟吟浅准备起身离开。

“海棠,姑娘?”男人声音低沉,似乎在笑,读着她的名字还带着缱绻的意味。

一把折扇抵在她的下巴处,迫使她抬起脸。

男人忽而将脸凑近,孟吟浅能明显感觉到靠近的温热的气息。

孟吟浅撇过脸,肯定道:“秋漓庭。”

“还能想到我啊。”秋漓庭笑了笑,“阿浅这么聪明,怎么无妄老妪随便糊弄你几句,就愿意回到过去了?”

“我不敢赌。”

孟吟浅滥用禁术是事实,将要受天惩沉睡更是事实。

虽然不能完全确定姐姐和莫予澜发生的事情是否属实,但她不敢赌它是假的。

“所以阿浅就拿自己赌吗?”秋漓庭话语带着怒气,怒她不顾自身安危,怒她情根受损却依然在意那些浅薄的亲缘。

“与你无关。”

秋漓庭气闷,好一个与他无关。

他一切的初衷都是让她的生活平安正常,可这些发生的一切切都是背道而驰,而她也走在背道而驰的这条路上。

这个初衷,明明也是她当初的选择。

“阿浅,你会后悔的。”

“也许吧。”孟吟浅不置可否。

秋漓庭不经意垂眸看向她的手,却看见她原本白皙润泽的双手渐渐泛起红疹,密而恐怖。

“医师!问花楼的医师呢!”

*

“砰!”

问花楼里,孟吟浅一脚踹开了房门。

把所有人吓了一大跳。

花楼更加闹腾起来,隐约有人喊着:“天阙的那位宫主来了!”

天阙两位宫主,能闹出此番动静的,那定是孟宫主。

谁人不知,天阙淆莲的孟宫主孟吟浅,被昔上白渊的昔白域主娇养到大,在之后,又被天阙淆莲的听宫主接走冠以宫主身份。

仿佛老天对她有着独一份的偏爱,一切幸事都被她遇上了。

由此,也养出她随性,娇纵的性子。

菀儿当然听过孟吟浅的名讳。

若说她自己是烂入泥里的残花,那孟吟浅就是水中月镜中花、是天上高悬于天空的明月——是遥不可及的高洁。

菀儿根本不敢想,她能和那样的人有牵连。

但偏偏,就这几天,不敢想的事情发生了。

孟吟浅对她说:“菀菀……不错的名字。那我便问一句,可愿随我离开?”

明月的光洒在了破败的花上。

一位女子疯狂地奔过来。

“菀菀!你不能走!”

女子紧紧拉住菀菀的衣袖。

“雪儿,我……”

“你说你要帮海棠离开的,是你亲口说的!你现在要走,算什么!”雪儿愤怒地质问她。

没有人清楚雪儿是什么想法,要不管不顾地跑过来质问菀菀为什么不管海棠。

“对……对,我要救海棠……”菀菀喃喃自语。

孟吟浅歪头,想了想,是刚刚

拜托她赎菀菀的那个盲眼姑娘。

两人之间倒是情深义重。

倒也不是什么大事,孟吟浅开口:“那就将海棠姑娘一并带走。”

菀菀眼睛倏地亮起:“谢谢姑娘!”

“菀菀真的要走了?”雪儿冷冷看着她,“你运气真好。”

然后她笑出了声:“你出去寻海棠啊,看你还有没有机会带走她。”

“雪儿,你什么意思……”

雪儿懒得听她言语,狠狠推了菀菀一下,神色畅意:“担心她就去找她啊,光站在这里做样子给谁看!”

*

“这位公子,烦请松手,海棠姑娘染上了疫病,我们要将她关起来,免得她将疫病染给别的人。”

“疫病?编谎话都这么随意了?”秋漓庭冷笑。

龟奴们面色尴尬,随即互相使了个眼色,他们扫视了几眼秋漓庭,小脸白白净净,一看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。

他们不再掰扯:“既然不愿意松手,那只能把你也关起来了,反正你应该也染上疫病了。”

龟奴们押着两人,在花楼里弯弯绕绕走了很久,走到了后院,然后把他们两人关在了一个极为偏僻的屋子里。

秋漓庭:“随意看了眼你手上的红疹,就断定是疫病,问花楼的人原来随手一抓就是会医术的啊。”

“巴不得判海棠死刑的医术,毁眼、毁手,下面就是要命了吧。”孟吟浅想着。

一个问花楼的头牌,竟然能同人有如此深仇大恨。

“你病了。”秋漓庭碰了下孟吟浅的额头,很烫

“病?好久好久没听过这个词了。”孟吟浅晃晃脑袋。

“还是要出去找医师。”秋漓庭尝试打开门,发现门已经被反锁了,旁边的窗户也被人钉死了。

“砰!砰!砰!”

孟吟浅听着远处的声音,打趣:“堂堂落华虚境的域主,现在落得个用脚踹门的处境。”

“那阿浅呢?”秋漓庭失笑反问。

孟吟浅讷讷不说话了。

秋漓庭踹门无果,隐约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
有火焰烧东西的噼啪声,然后,一缕缕浓烟飘进来。

孟吟浅虽然看不见,但是听觉和嗅觉还在。

有人在外面放火。

目的不言而喻。

“我记得,我带走菀儿的那天,问花楼被一场大火烧了。原来那场火的由来,是为了害海棠?”

“海棠。”门外响起一道女子的声音。

“谁?”孟吟浅问。

雪儿哼笑一声:“你向来不可一世,端着一副清高的做派,当然记不得我这号人了。”

“是你害的我。”孟吟浅察觉出她语气中的恶意。

雪儿:“是啊,你的眼睛你的双手都是我毒的,可那又怎样呢?你现在又能做什么呢?怪就怪你命太好,乐理舞技精通做个清倌也就罢了,还有个傻女人愿意费劲心思赎你出去。在这问花楼,凭什么你能不沾纤尘的出去?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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